「变态变态变态!」,绝情谷的一个美貌侍女闭着眼睛指着杨过鼻子骂道,杨过不以为意,坏笑着欺身而上……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疯狂绝情谷之无可救药   杨过来到绝情谷后,觉得这里的饭菜实在无味,无酒无肉,整天喝水吃素,就算是杨过这种性格也是无法长期忍受,不过这里的女子长的都挺纯的,那包在裙子里的美腿,更是让杨过浮想联翩,如果能喝到其中哪个的尿,倒是能缓解一下清茶淡饭带来的无味了。   有了这念头就再也压制不住,想到自己已经好久没尝到那股风味了,说做就做,轻轻的飘到树上四处观察了一下,南边树林外有一排雅致的住房,应该是给那些丫鬟侍女住的,杨过轻飘飘的接近其中之一。   果然看到这间房子出来一个妙龄少女,手里拿着的正是夜壶,杨过见机会来了,她一定是去把自己的小便倒掉,杨过打定主意等待出指的机会,但这少女迟迟不走偏路,只在住房的边缘过道穿梭,杨过只能在后面跟着,就不信她还会把自己的尿倒在大庭广众之下,今天老子喝定你了。   谁想那女子却走进一间颇为气派的门院,杨过虽然疑惑,但还是一路跟着,那少女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见四处无人,便伸出素手敲了敲房门,里面传出男音,「进」,少女进去后微一俯身,道:「老爷,这是柳姑娘刚用过的。」那房间主人竟然是绝情谷的谷主。   「放下吧。」「是」那少女放下夜壶退了出去,杨过好奇心大起,难道这谷主是同道中人,想开个荤,也弄点女人的尿?柳姑娘又是谁?   杨过翻身上房,掀起片瓦,屋内情形尽收眼底,只见那谷主端起身旁的夜壶,先用鼻子闻了闻,然后迅速掏出自己的阳具,套弄起来,用脸整个堵在夜壶口,鼻子伸进那柳姑娘的夜壶里呼吸着,杨过看的血液沸腾,不知那柳姑娘的尿闻起来如何?」柳妹……柳妹……为什么你的小便我这么喜欢闻啊,让我欲罢不能啊,柳妹,你长得天仙一样,让我公孙止如何是好,就好好的品……品尝一下你的小便吧,咕……咕……」公孙止扬起夜壶喝了几口,用手抹了抹嘴唇,一脸享受,手上加速了套弄着……   杨过觉得有人靠近,就翻身下了屋顶,藏在无后花园里,不久身后响起细碎的脚步声,杨过觉得离大宅够远,就装作很清闲的样子,听见身后悦耳的声音道「杨公子这么晚了,还没睡呢。」杨过转身后一呆,只见月光下,花丛中一美貌女子背手而立,嘴角带笑,罗裙在微风中浮动,杨过定了定神随口道:「原来是公孙姑娘,我是来找茅厕的,白天喝了太多淡水,难免有些涨。」   公孙姑娘微微一笑,道:「客人们是有些被怠慢了,但是谷中规矩如此,所以我们并无酒肉款待客人。」杨过道:「我并没有为难姑娘的意思,只是,你们谷中就没有改善口味的东西吗?」公孙绿萼闪亮的眸子充满笑意,看了看杨过道:「公子请随我来!」   杨过疑惑的跟在后面,望着前面公孙绿萼的姣好身材,裙子里翘翘的臀部,杨过邪恶的想法蠢蠢欲动,脑中也开始了胡思乱想,她不会是……   走着走着……她突然停下,四处寂静中,她转身,面带微笑,「杨公子,就让我亲自为您改善口味吧!」说着卷起罗裙,退下亵裤,露出了雪白陡峭的屁股,然后就在杨过的注视下蹲下来,毛茸茸的缝隙开始射出晶莹的水柱,「公子不来品尝一下吗。」   「杨公子!你走错方向了,我在这里。」杨过从意淫中回过神来,发现公孙绿萼已经在另一边了,她站在一栋房子的门前,在向自己招手,杨过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公孙绿萼笑道:「你好笨啊,跟着走都会丢!」杨过道:「和美女在一起,我就会变笨的,对了这是什么地方啊?」公孙绿萼见杨过夸她,脸上一红,「这是我的屋子,带你来见识一下,里面可有好东西哦!」杨过想里面的确有好东西,比如——她用过的夜壶!   深居简出的公孙绿萼不顾外界的闺房之礼,带一男子进入自己的禁地,可见此女心直爽朗。   接下来公孙绿萼像个小孩子一样介绍着自己的闺房的设施,还有从小到大的玩具,看到她天真的表情,杨过不禁有些惭愧,那种想法也淡了不少,仿佛被这个深居谷内的小女孩感染了一样,公孙绿萼拿出了一个茶杯,向里放一些奇怪的花果,沏茶一样的认真,然后端上来,「喏,这就是我请你来这里的原因,这是我平时采集的花果,又酸又甜,混在一起可好喝了,你试试!」   杨过喝了一口,果然酸中带甜,滑腻清香,杨过喝了一整碗后,公孙绿萼兴高采烈的又去要沏,杨过制止了她,「姑娘美意,我杨过心领了,只是这茶虽然好喝,却不如美酒来得爽口疼快。」公孙绿萼一愣,没想到杨过会这么说,一时不知如何接口,却见杨过从她的旁边走到床前,拿出床下她自己的夜壶,「明明有美酒却藏在床下不与朋友分享,这是何道理?」   公孙绿萼一愣,随后忍不住笑道:「你说那是美酒?呵呵,哪有人把美酒藏在床下的,那才不是……」   「少来了,我以前就将美酒藏在床下留着第二天享用,你藏得这么隐秘,难道这是百年佳酿,待我尝上一尝。」   这次公孙绿萼急了,红着脸道:「不能喝,那是夜壶,别……啊……」公孙绿萼捂住嘴,看着杨过拿着自己夜壶向着嘴里,大惊失色。   杨过早就看见床下的夜壶,一时没忍住,终于尝到这美女的小便了,有点温,应该是她出门前刚尿的?哇!骚哄哄的,是小女孩的味道。   杨过咂着嘴,看见公孙绿萼囧的快哭了,装作很奇怪的道:「你说这是尿?谁的尿?」这是故意问的,杨过就喜欢看美女应付这种时候的样子,公孙绿萼脸都快红到滴血了,道:「我的……你……你真喝呀,难道你不知那是夜壶?」   随即公孙绿萼去抢,杨过哪里肯给,转了一圈道:「姑娘别急,待我再喝上一口,我觉得这比美酒好喝多了。」公孙绿萼又去抢,杨过又躲,几次下来,公孙绿萼急了,「不要了,不怕骚你就拿去。」   「真的。」这次轮到杨过惊讶了。   「假的。」说着从杨过手里把夜壶抢了过来,发现已经是空的了,公孙绿萼气的直跺脚,红唇微颤,决定以后再也不理杨过了杨过却张嘴堵在她诱人的红唇上,迎来了公孙绿萼拼命的挣扎。   嘴是打开女人双腿的钥匙,这是亘古不变的,公孙绿萼很快便软化下来,杨过知道她已经屈服了,便松开嘴唇道:「我喜欢你!」   公孙绿萼脸颊红红,用奇异的眼神看着杨过道:「你开始就知道那是我的夜壶,对不对?」   「我觉得,你的尿比美酒好喝百倍,我好想再过一次嘴瘾,你能答应我吗?」   公孙绿萼羞的脸藏在胸口里,声如蚊子,细不可闻,「我尿不出来!」   杨过无耻的道:「没关系,我可以帮你用嘴吸出来!」   公孙绿萼忽然挣扎着摆脱了杨过,站在地上道:「不行,想都别想!」忽然露出一丝调皮的微笑,道:「除非……你能追上我!」说罢人影一闪,串出了屋子!   杨过半天才从那调皮的笑容中回过神来,嘴里的残留让杨过精神一振,飞身串出窗户!   没想到公孙绿萼轻功不弱,瞬间奔出老远,杨过紧追不舍,望着远处迷人的身影像蝴蝶一样在那林间穿梭,杨过一阵心急,提了一口气,一把将公孙绿萼抱住,两人双双滚进丛林深处。   公孙绿萼的星眸闪烁,不敢看杨过,杨过头来到公孙绿萼腹部,温柔的亲吻,见她乖乖不动,把头伸进罗裙里,周围散发出女儿家的香味,杨过把脸往前,埋在中间那裤裆里,嘴唇对上去,公孙绿萼躺在草地里,双眼望着天上的繁星,感觉下身一凉,亵裤已经被杨过退了。   隐秘的地方被人吸吮,公孙绿萼一阵酥麻,任命的将小便释放到了杨过嘴里,胯下传来的吞咽声音。   杨过品尝着,好过瘾,这种口感,这种美女下身排出得液体最令人兴奋,也是杨过进入绝情谷以来喝过的最有味道的东西,夜间拿出来解手时警惕异常,草木皆兵。   疯狂绝情谷之如鱼得水   之后的几天里公孙绿萼一直暗地里躲着杨过,杨过尝到了甜头自然要再接再厉,但实在没机会明着下手。   哼哼,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那就别怪他直接去闺房把她揪出来!   这晚趁着夜色正浓,杨过静悄悄的飘到公孙绿萼的屋子前,余光到处,发现有个黑影在远处鬼鬼祟祟的移动着,瞧着那黑衣的阿娜背影,似乎是在这之前的那个丫鬟,因为那勾人的小蛮腰至今让杨过记忆犹新。   她行动轻盈,似乎身怀武功,不知这鬼丫头暗地里在做什么勾当,管她呢,上次在心里说过一定喝到她的小便,这回没个跑了。   杨过放下初衷,一路尾随,终于发现了这神秘丫鬟的目的地,她是行动结束回到自己的闺房收拾残局的,她进屋后就把灯光熄了。   杨过苦思偷喝的良策,那丫鬟如果再出来该多好啊。不禁叹气连连,挪步往回蹭去。   说来也巧,那丫鬟似乎听到杨过的心声,又急急忙忙出了屋子,这次她行色匆匆朝南而去,杨过借着月光瞧见了她的脸,很妩媚的那种,就算脸板起来也是风骚的样,这样的祸害做丫鬟可惜了。   杨过轻巧的入了这姑娘的住所,一股馨香的味道盈盈绕绕,杨过瞄向床下,刚好看到夜壶一脚,突然身后响起女子的清脆嗓音,「你是谁,为何夜闯我的屋子?」杨过惊讶的转身,嘿嘿,原来是正主回来了。   看来她是故意诱敌深入,好手段!   一时轻敌,竞被抓个现行,杨过表情却很轻松随意,「说出来姑娘恐怕不信,我走错房了,冒犯处请姑娘原谅!」   那女孩诡异的一笑,「恐怕你是另有图谋吧?」   杨过叹道:「这么美丽动人的姑娘,一身黑衣穿的英姿飒爽,呵呵,不知姑娘今晚有何收获?」   那丫鬟笑道:「只是去偷一些我想要的金银首饰罢了,今晚所见,公子别对人说出去好吗?」眼中却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狠辣。   杨过扣了扣耳朵,「有什么好处没?」   「有啊,你过来吧,呵呵,想要什么好处?」她笑的越发让人迷醉,媚死人不偿命,杨过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我只借姑娘的夜壶一用!」   那丫鬟听了本来扣在手里的暗器微一停顿,顺间被杨过抄手夺过。   却听杨过在旁边笑的很可恶,「我只是要你的夜壶,你也不用拿射暗器射我吧,呦,还是喂了毒的,你想拿解药来威胁我替你做事呢还是要直接杀了我呀?」   那女子临危不乱,娇笑道:「你武功这般高强,我怎么使的动你,奴家今晚是你的了,你要怎样便怎样吧。」知道自己不是杨过的对手,她索性使起了美人计,以便伺机而动。   杨过不理她,到床底下找到她的夜壶,掀开盖子,一股浓浓的尿骚味,这味够刺激,夜壶里莹莹小半壶玉液,不知是她什么时候尿的,「我不想弄明白你是谁,要干什么,你越是神秘,我越是喜欢。」   那丫鬟朱唇微挑,似笑非笑,「你闻我的夜壶干嘛,难道你想喝了它?」   杨过又深深的在夜壶里嗅了会儿,「怎么,我就要喝了它,你能奈我何?」   那女子脸一红,「我不信你敢喝!」不会吧,又碰到了一个像谷主那样的变态。   杨过一仰脖,尿液顺着夜壶沿流到了杨过嘴里,浓郁的味道顺着食管,蔓延到胃。   那姑娘见自己的小便当真被人喝进肚,脸色诧异非常:「我以为只有谷主才有这样特别的嗜好,但他只要那个姓柳姑娘的小便,你却连我这个下人的尿都喝,今天还真开了眼界!」   杨过砸了咂嘴,其中一丝甜腻让他爽的不得了!   耳边听见那女子冷笑:「喝够了就走吧,我就不送公子了。」   杨过毫无预兆的袭向那丫鬟的腰部,身体说动就动,快如鬼魅,出手志在必得,那姑娘反应也不慢,飞起一脚正中杨过手臂,但自己腰里已被点了一指,桌子上的花瓶掉落在地上四散开来。   杨过接住软倒下去的美女,抱入怀里,以免被玻璃弄伤,同时甩了甩血液不畅的手臂,这女子武功倒也不弱。   杨过把她的腿扛到自己肩上,脱掉她的鞋子,一双玲珑的小脚出现在他的脸前,这姑娘的腿好软,很有弹性,脚也美,杨过把鼻子凑近小脚,一股骚媚的淫臭味不可阻挡,好浓郁,味真重,今天碰到极品了,他用嘴把那丫鬟的脚包住,饱尝其孕育而生的隐秘气味。   女子全身被那一指点的酸麻无力,愣愣的看着他在自己脚上施为,无法可想。   味道不够了,舔一会儿就没味了,吮上来的都是自己的口水,不如女人身上的某处,越吸越有料。   杨过眼神不禁瞄向那丫鬟撩人的翘臀,他把她放在桌子上,摆出姿势,让她双腿跪着,屁股翘到老高,杨过双手撑着她的屁股,一头埋了上去,一阵撕咬,美女胯下的任何布料都在劫难逃。   果然没令他失望,这女人身上的隐私气味偏重,很像草地里的花,香的过了头,就是这种味儿了。   时光过的飞快,转眼夜已过半。   屋内不时的传出丫鬟娇嫩的呻吟和哭泣,随着女子的娇声呼痛,杨过吸走她身上所有的存货……   「求求你别再折磨我了,让我爽出来吧,我知道你能做到。」眼泪在美目上打转,心里却在怒骂,这个杀千刀的居然又封了她一指,不然一支手很快就落到那上面了,就可以稍缓燃眉之急了。   亮晶晶的小珍珠在杨过的唇上来回滚动,弄的美女心里痒痒的,眼见便要高潮了,他却转移了阵地。   「告诉我你的身份。」   什么叫卑鄙,这女子见识到了。   她紧咬朱唇,过了半晌方才艰难的开口。   「你先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杨过想告诉她我没身份,但话锋一转,「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不是在互相交代彼此身份。」杨过说着,将舌头伸到不痛不痒处乱舔一弃,弄的女子心痒难耐,发泄不得门路。   杨过不得不佩服起她的忍耐力,看来得使出销魂舌绝招了。   那女子咬牙硬撑,强自镇定的道:「作为谷里的不速之客,你们几个身上还有诸多疑点,我不可能就这样把我的身份说给你听。」   其实杨过只是好奇,知道了也是无关痛痒,谷里就算闹翻过来又关他杨过屁事。   「嘿嘿,嘴硬!好,给你机会了,你自己不说,怨不得人。」杨过把舌头灌上内力,顶进那女子尿眼上,一阵酥麻如电流般席卷女子全身,汗毛根根竖起,额头渗出汗珠,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在呼唤自己的身份姓名,那声音重重叠叠。   快告诉他吧,告诉他,告诉他就能达到顶点…… 原来她是朝廷派到这的特工,被任命暗地调查绝情谷的动向。   朝廷一向不是很昏吗?   没想到这么舍得花本钱,派个美人来做卧底。   其实当时的当权者并非都是昏庸无能之辈,南宋年间也不乏能人异士,胸怀大志的人才,只不过总体环境不行,上级一纸文书,盖过你所有功勋。   「呵呵。」杨过放下茶杯,恐怕那丫头现在下面还肿着呢,真想再看看她娇羞愤怒的俏脸。   清茶喝腻了,杨过又念起昨晚的味觉冲击,真是美妙绝伦。   他忍不住又来到那丫鬟的门前,敲了敲门。   锁了?   现在时辰尚早,她应该还在床上补觉才对啊。   「你要找妙珠吗?」杨过转头,一个长相甜甜的丫头,妙目正在好奇的打量着杨过。   「是啊,你知道她在哪吗?」妙珠?好名字。   那丫鬟表情露出少许暧昧之色,更多的是疑惑,「一大早她就出谷了,说是去帮老爷买些婚礼备品。」   「备品,难道有喜事?」   「对啊,我们谷主不日就要成亲了,新娘子好漂亮呢?」小姑娘一脸甜笑,天真烂漫。   杨过对这种八卦新闻不怎么感兴趣,相反更吸引他的是眼前少女的甜香味,有点像婴儿身上的乳香。   「一会儿还要干活,我先去洗漱了。」   「姑娘知道新娘子是谁吗?」杨过鬼使神差的追问了一句。   「知道啊,是柳姑娘。」   杨过摇了摇头,自嘲的一笑。   柳姑娘?又是柳姑娘,有机会自己一定要会一会她。   * * *   「看来这丫头是要洗澡啊。」杨过开始偷窥跟踪起了刚刚那香甜的小丫鬟,跟着来到了人家的屋顶,见屋内水汽蒸腾,可惜春景却被一道屏风遮住。   杨过静悄悄的来到屏风旁边,看见小丫鬟的素手,正把自己的小衣一件件的罗列在他旁边的木盆里,同时屏风上搭着换洗的裙子衣裤。   杨过差点笑出声来,这丫头太粗心了,旁边站个人都不知道,这样肆无忌惮。   于是杨过很给面子,开始品尝起她的小衣。   轻轻拿起亵裤,杨过把它翻到裆部放在自己脸上,中间位置尿味很大,好爽啊,又骚又香,舔几下,甜甜的,有意思。   杨过又拿起罗袜,除了略微奶味,没什么别的。小衣肚兜上都是些香料的气味和乳香。   杨过见她快洗好了,快速的飘到她的小床,床下果然有夜壶,还是温的。   小丫鬟笑起来那样甜,不知这尿喝着是不是也甜甜的。   从床下拿起夜壶,看来是刚尿的,好鲜的味道,喝口尝尝吧。   咸咸的,有些涩,尿味很明显,温温的口感还不错。   杨过探了探头,见那丫鬟已经开始摘衣服穿了,于是打开胃「咕嘟咕嘟」的大口周了起来。   「谁?」   那丫鬟拉开屏风,屋内空空如也,哪有半个人影……   杨过上天入地的那份自信遭到了空前的打击。   没想到一个柳姑娘的住所就这么难找,今天一定要找到,但已经不知是第几个一定了,难道这谷中另有玄机?   他不得不敲开一个俏丫鬟的房门开始干起了询问勾当。   「姑娘叨扰一下,知道柳姑娘住在哪吗?」   这丫鬟显得有些慌乱,她在屋子里刚刚拿出夜壶想小解,就被人叩开了房门。   杨过扫了眼地上空空的夜壶,不动声色的解释道:「柳姑娘是在下昔日好友,近日听说她来到谷中,想见她一见,请姑娘带路。」   他不怕被揭穿,到时就说认错人了,同时也就知道她的住所了,反正天下也不止一个姓柳的姑娘。   这丫鬟还算热心,马上答应带他去见人。   「公子,她的住所其实离这不远,你怎么会找不到呢?」   嘿嘿,离这不远?除非它在底下。   果然那丫鬟来的还是这个空屋子。   「咦,怪了,怎么空了?」   「你也不知这房间的人去哪了?」   杨过很表示怀疑:她可是谷里的人,不会连一个新娘子都找不到吧。   但看她的表情不似作伪,杨过抱着手臂道:「这里我之前就来过了,也许以前这人的确住在这,但现在她在哪呢?」上次的确是在这看到的妙珠。   「公子别急,我帮你问一下就知道了。」   这丫鬟见杨过生地英俊,也乐于助他,经过一番周转,身边已经多了两个丫鬟参与进来,终于大家找到了新娘子的新居。   房内空无一人,主人可能出去了,地上不显眼的位置一个木头盖子吸引了杨过的注意,「那是什么?」   丫鬟们纷纷摇头,只有一个丫鬟脆声道:「那是谷内工匠为新娘设计的「地漏」。好像是方便时用的。   杨过何等人物,见盖子下面一圈圈的陶瓷凹槽,精妙绝伦,便知这花样绝对不是用来观赏的,他如果是那个谷主,绝不会在这上面费心思,那么这个一定另有玄机。   他很认真的瞄了会,发现了一个细节,这「地漏下面不是泥土,竟是空的,被陶瓷围绕,上方两个眼珠大小的孔洞,不仔细研究根本不会发现阴影里的小孔。   杨过明白了,那谷主是喝那柳姑娘的玉液上了瘾,不但喝,还边喝边看,真是聪明,那这下面就应该有暗室了,对,应该就是这样。   但令杨过费解的是,大婚在即,新朗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直接一点不好吗?   「公子,我们出去吧。」   「好。」   …… 「公子,奴家先走了。」三个丫鬟纷纷告辞,人家是来探朋友的,她们闪人先。   杨过瞄到院子里有瑶琴,出声道:「不知姑娘可否为在下弹奏一曲。」   三个丫鬟顿住脚步,齐齐回头望来,发现杨过定定的把目光锁住其中一位。   令两个相视一眼,转身离去。   「公子怎会知晓奴婢的特长呢?」她好奇的笑了笑,熟练的拿起瑶琴,没半点谦虚的意思,她可是有名的弹手,平时在谷内很是吃的开。   「因为我看到姑娘房中也有瑶琴。」杨过第一眼看到她时,就觉得她脸型像极了小龙女。   杨过喜欢听人弹琴,尤其是小龙女的琴声,以后思念小龙女时就找她了。   这一听就是个把时辰,杨过听的正迷醉,却发现琴丝有些忙音,混在音符里很不和谐。   那女子表情不太自然,双腿搅在一起,突然起身微红着脸道:「公子请稍等,奴婢去拿自己的瑶琴,这琴丝略有些涩……」   杨过嘴角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姑娘请便,我在庭院这儿等你回来接着弹。」随即拿起旁边的茶壶,把里边自己刚喝剩的倒掉,悄悄的跟随。   又回到了丫鬟的住所杨过在屋外等了一会儿,悄然潜入那丫鬟的闺房,此时那她正蹲在夜壶上撒尿,发出呲呲的声响,杨过舔了舔嘴唇,要有新鲜的美茶了!   她长的这么清秀,不知尿里怎番滋味。   恩?不好!她要倒掉自己的夜壶,怎么办,妈的拼了。   弹指神通紧急而仓促,「噗」,屋里的花瓶掉在了地上,砸得粉碎,女子吓的叫了一声,愣了愣神,立即放下夜壶,找了个空花瓶,把花移植了过去,同时打扫了一下碎土瓷渣,时间不够了,女子怕杨过等得着急,紧忙抱着琴急匆匆的离去。   杨过跳进屋子里,端起夜壶就闻,那个骚啊,果然没令他失望,够味了,夜壶倒向茶壶,装了满满一下后,飞身出了窗外……   当那丫鬟来到庭院时,杨过已经端坐在那里,手里捧着新鲜的「茶水」正美滋滋的自得其乐,「姑娘来晚了,我罚姑娘多为我弹奏一曲。」   女子微微一笑:「只要公子喜欢!」说罢开始优雅的弹奏了起来,杨过品着「香茶」,眼睛紧紧盯着她的俏脸,耳中听着优美纤细的手指弹出的仙音,杨过真想大吼出声。   这次是换他双腿搅在一起了……   和小龙女相比,这尿可脏多了,可能身为下人没时间洗澡,很多污垢,很咸,杨过将小龙女以前传授的茶道都用上了,泯一小口尿,在嘴里转了又转,品了又品,越发的感觉这女人清秀的背后已经骚到了骨子里,妖孽啊!   「姑娘真是才艺过人,我宁愿不吃饭不睡觉也要听到姑娘的仙音。」杨过豪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反正那东西不要钱。   「奴婢的这点斤两,相比翠珠,当真自愧不如了,我的好姐妹翠珠,围棋下的无人能及,谷主时常败在她的手里呢。」那女子被杨过夸得心花怒放,紧忙推出自己的好姐妹,巧笑嫣然的拿她当起了挡箭牌。   「在下还不知姑娘芳名呢。」妙珠,翠珠,那她叫什么珠呢?谁起的,真没创意!   「奴婢小名紫竹。」女子不好意思的道。   「紫竹,我要喝你的春潮。」杨过面不改色的道。   「什么?」那女子不明所以,下意识的起身,已被杨过一把抓进怀里……   今天以来,心口总像是有一块大石,压得他气闷,本想借着琴音缓解,可越听心越乱,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现在的他终于漏出犀利的尖角,不再和颜悦色,仿佛魔鬼入人间,暴力异常。   在这之后这精通音律的丫鬟告病卧床了好几天,但走起路来依然很不利落。   大家觉得她这" 病" 来的莫名其妙,很不正常,不是前一天晌午还好好的吗?   * * *   「早就听说谷中有位姑娘秀外慧中,棋力惊人,没想到这般了得,我杨过算是输得心服口服!」   「呵呵,公子太谦虚了,其实围棋在于心境,公子太心急了。」   杨过心道:「是啊,我急着完事好喝你的尿啊,每一局你把我狠狠的赢了,我一会儿都会狠狠的吸回来。」   「公子,我该走了!」   「好,姑娘慢走!」   女子回头微笑道:「公子不必对我这么客气的,我只是个下人而已!」   杨过道:「对我来说,姑娘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女子!」   那丫鬟终于回到屋子里,摆脱了那可恶的累赘,不会下棋还下那么久。   迫不及待的拿出夜壶,放在腿间,卷起裙子退下亵裤,一道水流很快从她的腿间激射而出,整套动作流畅柔和。   从杨过的角度刚好看到这女子的妙处,不禁舔了舔嘴唇,决定近距离尝一尝这女人的滋味,丢出一颗飞石,点在小姑娘身上,杨过飞身抱起人家的屁股,将尿流对在嘴里,狼吞虎咽起来,太好喝了,这尿味好鲜美,尿流弱了下来,杨过将脸埋在姑娘家的私处吸吮着甜甜的味道,闻着那里的紫骟味,杨过双手掰开花瓣熟练的一吸,一连吸出几口尿,终于不出来了,疼的女子汗流浃背。但杨过还没发泄够。   好纯的味道,快泄身吧,好想得到你的春潮!   杨过再次把嘴对在了女人的花瓣上,舌头顶了进去,灌进内力,开始空前绝后的泄身神技,抽插伴随着淫水,杨过嘴里味道开始丰富了起来,女子随着体内夺命舌头激烈的反应着,头发凌乱不堪,不一会儿就不行了,屋子里不时的响起女子无助的呐喊和杨过吞咽的声音……   公孙止采集备礼期间,杨过在绝情谷闹的是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这也让杨过在绝情谷众丫头间臭名昭著,都躲着他走路,无意间碰到也是羞着脸转身就跑。   …… 绝情谷大牢,整日遭受情花折磨的杨过,隐约间觉得有个身着粉色衣裳的女子,模模糊糊的瞧不分明,待走到自己身边来,脸庞才清晰了少许,「姑姑?姑姑,你不用担心过儿,过儿……没事……」小龙女看着心如刀绞,何况此事全因自己而起,如果自己当时小心点,就不会练功走到岔路去,也就不会来到这。   决心和杨过死在一起,可恶的绝情丹就在公孙止手里,小龙女索性求公孙止放了杨过离去,并赠与解药。   就是公孙止提的要求太过苛刻了。   「放了他可以,除非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别答应他姑姑……」杨过很快疼得说不出话来。   小龙女没回头,「什么条件?」   公孙止望着小龙女的双腿透过粉红色裙子显现出来的那部分神秘线条,咽了咽口水,颤声道:「我……那个……如果柳妹在我嘴里泄一次春潮,就放了这小子,决不食言!」   小龙女娇躯一震:「你……你无耻!」   「我是无耻,不过为了柳妹你,我再无耻也是值得的,哈哈,还有,他就剩一天的时间了,你可以尽情的考虑!」   小龙女看向杨过日渐失去神彩的眸子,心里怜惜不已。   「好,我答应!」   杨过剧烈挣扎起来," 不要……答应他……」   公孙止脸部肌肉有些扭曲,若不是这臭小子,自己也不会这么快撇掉谦谦君子的伪装。狠狠的给了杨过一指点在哑穴,望着小龙女眼神饥饿如野兽:「那还不快脱裤子!」   小龙女巨震,「现在?」   「对,就在这里,在你心爱的过儿面前,他不是口口声声说,你是他的——妻子吗?现在要他看场好戏,呵呵,怎么样,不同意?那就看着你的过儿慢慢地疼死吧!」公孙止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这次稳赚了。   小龙女嘴唇已经抿出血了,公孙止又适时下了剂猛药,「你考虑吧,我先走了,你我大婚在即,我怎么可以在这儿浪费时间呢?」公孙止抚摸着她尖尖的下巴,语调温柔如同对待迷路的待宰羔羊。   小龙女厌恶的躲开他的爪子,公孙止一手抓在她酥胸上。   小龙女大怒,用玉女心经震开他的五指山,扬起皓腕打在公孙止脸上,公孙止原地转了一圈,捂住红肿的脸,惊愕交加。   方位都被封住了,她怎么扇过来的?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此女武功快捷艰深,不可小觑。   「你敢打我的脸?不想要解药了,本来还可怜你的过儿,现在,哼哼……」说罢转身,拂袖便走。   「公孙…先生……」小龙女暗暗给了杨过一指。   杨过疼痛稍减,陷入昏睡。   公孙止又的踱了回来。   小龙女终于点了点头,缓缓地脱掉裙子里的亵裤。   「别扔掉,拿在手里,翻过来,你不是生人勿近吗,我就非驯服你不可,把里面反过来,不不不,中间的地方露出来,就是贴到你的花穴的地方,拿到我鼻子这来,不想你的过儿死你就得听我的,说,说话!」   「说什么?」   「给你闻我的味道!」   「你给我闻的这是什么?回答。」   「少废话!」小龙女爆了句粗口,虽觉怪异但还舒爽。   小龙女一把将自己亵裤套到愣愣的公孙止头上,左右开弓,大扇特扇。谁说小龙女没脾气?逼急了依然咬死人。   隔着亵裤,小龙女双手发泄一弃,郁结稍平,才反应过来,自己扇的是别人的头,而不是自己平时练功的靶子。   刚刚不小心好像把天罗地网式温习了一遍。   小龙女回过神来,紧忙拽掉公孙止头上的亵裤,呃,被打成公孙火猪了。   「你没事吧?」小龙女担心的问道,幸好没死,不然解药哪找去。   公孙止双颊木然,「今天和你没完……」   话没说完,眼前一暗,头顶被裙子罩住,嘴巴感到两瓣柔软,隐隐骚香。   「你不是急着吃吗,快点吧!」小龙女提着裙子无辜的道。   点了杨过麻穴只是缓兵,他随时都有再次痛醒的可能,最好在那之前拿到解药。   公孙止很快就乐不思蜀了,发现小龙女的动作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般生涩而不通门路。   心里略显奇怪,但也没顾的上考究,浓郁熏人的香甜之气让他充分领略:其实人界对他还是很友善的。   就像某个被称为「棒子」的国度,人家扇他几巴掌后,再给三瓜俩枣,照样乐颠颠的马首是瞻,好了伤疤忘了疼。   小龙女双腿渐渐无力,淫水不断,还有姑娘家才有的味道,公孙火猪觉得自己好有口福哦。   公孙止越吸越用力,「柳妹…柳妹……快泄给我,我好想喝,好渴啊!」   小龙女身体本就敏感,听他淫言秽语,很快便迎来了下终南山以来的第一次泄身,被公孙止喝个精光,逞尽了口舌之欲。   正紧要关头,小龙女身后突然响起她此时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一颗心直跌倒了谷底。   「姑姑…姑……」杨过眼花缭乱,挣脱情花枝,滚到了地上。   公孙止是不管小龙女如何羞愤,咬住花瓣继续狂吸猛吮,里面一股子骚味让公孙止是欲罢不能啊。   被公孙止的头扎在女人裙子里最羞耻的部位,小龙女觉得这种事怎么能有旁观者,情况不一样了,不顾一切的想挣扎开。   公孙止哪能让她如愿,脑袋被小龙女往外推,他双臂却死死的缠住小龙女的腿,两人双双倒在地上,「啊,谷主……等一下。」   「怎么,后悔了?」裙子里传来公孙止闷闷的声音,说完话的嘴对着掰开的花瓣,又是很用力的一吸。   「疼……」   「你也知道疼,刚才怎么对我来着?」公孙止吸得正高兴,突然脚裸被人用力抓住,嘴上不断,一脚飞出,「啪」的一声响,抓着脚的杨过被踢中右脸及下额,在地上划开。   「过儿!」小龙女关心则乱,心里一慌,竟然被公孙止吸的失禁,紧忙收紧闸门,推开公孙止的头,去检查杨过伤势。   公孙止嘴里鼓鼓的,把熟悉又陌生的味道,缓缓的咽进肚去。   相对于她尿的味道来说,公孙止更沉迷于尿流打在口腔里的感觉。   * * *   「这是三日绝情丹,三日之内,你的过儿命算是保住了!」   「公孙先生,你说过要放过儿离开的!」   「三日后他的毒才会彻底的清除,到时自然就随他去哪了!」   「可是你为什么不现在给他解毒?」   「他体内的毒性太猛烈,我也无法可想!柳妹,你不相信我的人品吗,只要这三日内,你别惹我生气,我就不会为难你的过儿!」   小龙女心道:「只要你不来惹我就好了,我怎么还会去惹你?」于是道:「好,三日后希望公孙先生遵守诺言!」   杨过却听出了里面的阴谋的味道,但苦于开口艰难,半昏半醒间却听小龙女温柔的道:「过儿,你再忍忍,三日后一切都会好的!」傻姑姑,三日后?我还哪里有命活到三日后啊,什么三日绝情丹,根本就是搓下来的泥丸!   姑姑别走,我还要看看你的样子,恐怕是最后一次见了,姑姑!   小龙女已经被公孙止让了出去,再也不会听到杨过无声的呐喊。